得儿子心思细密:“如今不比前朝,倒也没有那样啰嗦。不过周到些也是没有什么不好。”
说着便将自己的帕子覆在了贺云樱的手腕上,再让季青原探指切脉。
一时间季青原心里不便出口的句子滑过心头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不过医者操守总是在的,切脉完毕又看了看贺云樱的舌苔,还是开了个方子:“妹妹先前的风寒还是有些寒气未清,这些日子又操心劳神,略有损耗。等到淮阳停靠的时候,我去配药。妹妹先吃几日看看。”
“有劳表兄。”贺云樱甜甜一笑,季青原礼貌颔首,心中再次滑过了三百句不能说出来的话。
但总结起来就一句,悬壶济世,果然是有福报的。
至于身后萧熠的目光如刀还是如剑,随他去吧。
季青原既是想开了,也是多少品出点微妙的意味——萧熠嘴上不说,实际上却没少留意贺云樱。而贺云樱看起来随和爱笑,又亲近义母,但对萧熠这位义兄,却好像有些回避。
随后几日,季青原的这个猜测似乎越发得到印证。
贺云樱每日都是陪在霍宁玉身边,而当萧熠过去给母亲请安时,贺云樱往往略坐一坐就退出来了。
不是在外头看风景,就是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