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又怎么说?”
她来替我出头了!
看着陈庭柳隐现威严的玉面,孙山心里涌起一阵感激。
不过……‘我家相公’又是个什么说法?
孙山知道有的妇人会将夫君称作‘官人’,以示尊敬。可直接叫相公,与朝中宰执同称,怕是有些骇人听闻了。
显然,杨怀信也是这么觉得。他虽然仍低着头,却用明显带着笑意的口气说道:
“柳娘子,相公二字还是莫要乱用啊,尤其还是用在一个考试垫底的无能之辈身上,传将出去,可是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杨怀信避重就轻,抓着相公二字不放,却不理会陈庭柳的质问。由此可见,心中的敬重也只够躬身一礼的。
孙山偷瞄了陈庭柳一眼,只见她面颊微红,睫毛忽闪,扬起白皙的脖颈,倔强地说道:
“有什么可笑的?孙山眼看着就能考上进士,有学问有见识,未必不能封侯拜相,做个真相公!”说完,不给杨怀信留下反驳讥笑的机会,她一把拽起了孙山的袖子,“走,跟我回房。”
孙山受宠若惊,又有些不知所措,索性卸掉了浑身的力气,就这么被陈庭柳拽走了。
急匆匆地离了前院,避开了杨怀信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