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试探性地说出三个字:“我求你?”
良好的态度浇灭了宴臣的火气,他方才在心里想的那些“必要时候他要使用暴力维护自己的权益”“绝不低头”“要他让位置做梦去吧”等等之类的话,仿佛被吃进了狗的肚子里。
宴臣这人吃软不吃硬,孤傲哼唧了声,挪开屁股把位置让给了她。
槐星刚坐下就闻到了江从舟身上的烟味,味道很淡,不怎么呛人。
宴臣盯着槐星的侧脸,忽然间扔出一句质问:“你是不是想坐在江从舟旁边,才赶我走?”
槐星捏紧手指,表面一派镇定:“靠窗空气好点。”
宴臣狐疑:“是吗?”
槐星点头肯定:“是的。”
因为被宴臣猛不丁戳穿了她的小心思,槐星都不好意思主动找江从舟说话,欲盖弥彰开始喝水。
江从舟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差,寻了个借口便去阳台边抽烟。脸上表情冷冷的,没什么情绪,薄薄的唇角抿成一条冷淡的直线,默不作声望着远处的天空。
槐星偷偷观察江从舟好几分钟,感觉他今天是真的不怎么高兴。她想问他怎么了,可是又怕唐突了他而张不开嘴。
饭桌上的人,槐星大部分都见过,只是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