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星心里在打鼓,压下紧张不安,表情淡然走上前,她问:“你昨晚不是跟我说你没空吗?你怎么能骗我?”
江从舟:“我不知道你在报春大学读书。”
槐星:“哦。”
她很快就恢复如常,重新抬起脸,忽然小声叫了他一句:“老公。”
江从舟的太阳穴跳了跳,好整以暇望向她,问:“说来听听。”
每次她这么叫他,都有事相求。
槐星假装淡然,说:“你能去和我的辅导员聊聊天吗?”
江从舟心里有了数:“你闯什么大祸了?”
槐星有一阵时间没吭声,想不到不丢脸的解释方法,她干脆就不解释:“芝麻绿豆点大的小事情。”
江从舟抽空去了趟学院的办公室,槐星就像他身后拖着的尾巴,一声不吭跟着他。
辅导员看见这个年轻漂亮的男人,一时猜不到他和槐星的关系。
他问:“请问你是?”
江从舟回:“她的监护人。”
辅导员语重心长地说:“她上个学期不知道怎么回事挂了三门课,再这样下去真的很危险,这学期再挂一门学科就要被学院退学了。”
“这孩子表现一向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