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你给我的花卖了。”
“卖了?”谢渥丹不信,“卖了五百两?这路边的野花这么值钱,哪个傻子愿意花五百两买?”
阮蘅抿了一小撮桂花酿,稍显得意,“是我那二姨娘,早瞧着她不顺眼,让她买了个教训。”
“以后还有这么好的事带上我!”谢渥丹不由心痒痒,“我那还有几十株呢,我等等都给你送到府上。”
“你哪来那么多?”上回谢渥丹还说将花苗尽数给了她。
“我哥呗,听说上回的都赠你了,他又去替我寻了几十株来,我又不像你,有那心性养花,到了我手上八成活不过三日。”谢渥丹吃着碗里的醋鱼,极为餍足,“你禁足一月,我也没法子去寻你,你倒是与我说说,那日在献王府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过于丢人,阮蘅恨不得忘得一干二净,可偏偏就有人要提及,她叹了声气,“没什么,当我魔怔了呗。”
“我与你谁跟谁呀,你还要瞒着我。”谢渥丹揶揄,“你这人虽有时候胡搅蛮缠的紧,但做事还是有分成的,你莫不是哪日惊鸿一瞥,喜欢上人家了吧,若真是如此,你与你父亲说就是,跑到人家府外闹做什么?”
阮蘅就知谢渥丹会多想,她将身子挪了挪,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