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们,她总说有人要加害我。”
果然,我就知道是环境造成的,我在想他娘亲那时恐怕精神上已经有些不太对了。
“小时的我是圈养长大的,连我的功夫与识字都是母亲在教我,那时我极少出门,所有生活起居都是我奶娘在管。直到我娘去世,我祖母不舍得将我交由姨娘,便把我接去婉园养了几年,我的性情才慢慢有所好转。”叶飞凡悠悠说起他病的来历,脸上没有波澜。
这就是破碎的婚姻带给孩子的阴影,我无声叹息。
“你可曾恨过你爹娘。”
“我祖母说过,我没有权利恨他们。我能来到这世上并存活下来都是因为他们的坚持,我小时多病,我父亲带着我亲自跑遍了中原与塞外寻求了诸多名医来治我,我的命是他保住的。而我娘,曾因为生我难产差点丢了性命……”他淡淡答道。
难怪,难怪他小小年纪就会小心翼翼穿上盔甲保护自己,他这病多半是身体在感到危险时,启动了无意识的自我防御。因为他母亲的一再暗示强调,导致了他从小就生活在极度的恐惧里,后来直到母亲去世才得以解脱好转。
我听了他的童年心情沉重了许多,虽然我家庭不富裕但父母恩爱,我师傅也很疼我。我没有原生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