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些燥红,死要面子活受罪啊!张嘴就来瞎话。为了瞎话更体面光鲜一些,我又继续说道: “未有,在家中我是独女,父母不曾催婚,在我老家对婚配的年纪不是太看重,这算是一个原因,在我们那里,女子三十好几没有成婚的大有人在,终身不嫁的也有不少。”
我想想又道:“在我家乡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不同于你们这里。”
“婚姻竟还可以这样?可行得通?”他有些振惊,不敢相信。
“自然行得通,在桃园人人过着男耕女织与世无争的生活,亦没有男女卑尊,再好过的人家也没有仆人。”我张口瞎编。
他听完沉默了半响才道:“姑娘这么想回去,不全是想家吧?”
我沉默了。
他见我不想再提过去的事,便没再追问。
次日清晨,我是被一阵鸟叫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发现窗外太阳已然当顶,我一惊,忙翻身起床,再看床前地上的被褥与人早已不见了。
看日头应该是九点钟左右了,阳光已经白亮到刺目,我慌慌张张起来洗漱收拾。
昨衣的衣服还有些湿润,等我穿戴整齐才发现桌上有套女子的新衣罗裙,这时,叶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