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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还好?”身边的男子依然冷冽淡然,我心口一紧,我是真要嫌弃死了自己了。
我摆了摆手,鼻涕眼泪横流。妈蛋!这都是些什么事,我扶额苦笑。
这坐车骑马完全是两马子事,骑马看着神气威武,但若没学过骑术只能是受罪的份,且与坐车没有半点舒适可比,不过也怪在这副身子实在不得劲儿。
反复吐过几倾,又歇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劲儿来。这才有功夫抬头凝了眼为我抚背男人,这样一位冷峻尊贵的公子,竟能如此温柔体贴,实在难得,而一旁玉立着的少年公子却是一脸古怪,看向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
“没事,吐了好多了。”我很是难堪,从裤兜里摸出面纸胡乱摸了把脸上的眼泪,又使劲擤了一把鼻涕。
“姑娘客气。”清贵的公子淡淡一笑。
埋头歇了少倾,抬眼才瞧见眼前的公子竟然是素颜,居然一粒粉刺都不曾显现,如丝绸般细腻,禁不住探手细抚。
“怎了?”
少倾,惊见一旁的两位小公子瞪着我做惊悚状,我方回过神来,吓得一哆嗦。
反应过来忙收回爪子改摸为拍,强自镇定亡羊补牢地强颜笑道:“蚊子,有…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