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可阿雅做妃子直接把我的后路都给断了。
阿雅虽不是汉人,可不管是行事作风还是言谈举止都实在是太像我们,她绝不是像桑歌那样好对付的人。
我自闭了。
以致于忽罕邪来找我时,我没有任何心思去理睬他。
他见我趴在床上不声不响,走过来拍了拍被子:“怎么了?别这样闷着,起来说话。”
我爬起来,垮着脸看他不说话。
忽罕邪其实很了解我,比如我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他都能很快的感知到我的情绪与想法。可有时候,他又猜不到我真正的想法。
我其实很奇怪,他到底是真的猜不到呢?还是不愿意去猜测呢?抑或是猜到了,但是……不愿意说呢?
“因为阿雅的事情生气了?”
我毫不避讳:“嗯,很生气。”
忽罕邪见我耍性子,朗声笑起来,一把抱住我,二人齐齐摔倒在榻上。他没有松手,只是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拍着我的背,好似在哄小孩子:“无论阿雅是不是妃子,她都会一直留在这里的。”
我窝在他的颈间,蹭了蹭:“我知道啊,可她是侍女与她是妃子,这不一样。”
忽罕邪仿佛就是要引导我说出什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