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爬上去了,玉兰树摇摇晃晃,届时狂风大作,我紧紧地抓住树干,却不敌劲风将树干拦腰斩断。我尖叫着下坠,扭头一看,哥哥却没有在树下等我,他背对着我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左手又揽着一位妙龄少女,渐行渐远。不管我如何叫喊,他都没有回头。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腹部如同被千万根针刺般疼痛。
我惊出一身冷汗,清醒的瞬间,入目是冷冽的月光和无尽的黑夜。
原来是梦,还好是梦。
我掀开被子,看了眼身下,有点点血红,所幸不多。
夜风轻柔,可我却是再难入睡。
早起我将垫被收拾了一下,以月事之言搪塞了玉堂,叫人拿下去清洗,又遣她去天山摘菜。
我必须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玉堂太过了解我,此前我还能装模作样骗过她一二,可如今我却觉得我再难演下去,只好让她多去外头走走,别老是围着我转。
帐子里太闷,我便坐在山坡上,等玉堂回来。
“姜瑉君。”
我听出是桑歌的声音,起来转身行礼:“妾身见过大阏氏。”
桑歌上下打量我一眼,瘪瘪嘴:“汉人规矩就是多。”
我没答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