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习用功”,好像在她身上,除了知识的摄取和对问题的探讨,其他的都不甚重要。就比如方才问他会不会答复告白者的言行,也像极是为某学术论题展开的研究。
“你来了怎么也没告诉我。”江遂被从后面拍了下肩膀,将目光从迟意背影上收回,看向怀里被塞过来的记录板。
尤锐毫不客气地说:“你帮我盯着点,我去喝口水。”
记录板上夹的表格里记录着今天参与天台喊话的同学信息,已经上台的后面打了勾,缺席的被星号标注,还剩下大半页待上台的。
江遂往后翻了翻,确认只有这一张表格:“早去早回,别想着跑路。我只是路过看一眼,没打算替你值班。”
“你还好意思说,这麻烦谁给我找的。”
“我这是助人为乐。”
尤锐真诚:“谢谢。”
江遂被她这突然正经的语气吓得抬了抬眉,觑她:“那就别再强迫我出卖色相替模联社招生。”
“这个没商量。”尤锐做事也有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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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喊话活动很成功,还有了很多温情画面。
父母与子女打开了心扉,为代沟的消除打下了基础。同学们对与异性的关系更坦然,学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