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 顾沾:第一天,就感受到,带娃,不好带。
归归:没事,还有第二天第三天……第三十天。
顾沾:“……”
苗脆:Q.Q
☆、糖
也不知道怎么的,像中了邪一样,苗脆竟然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八个,将顾沾团团围在中间,都插着腰,凶巴巴地问他为什么要把她的面条倒掉。
顾沾冷笑一声,一拳头挥了过来,打倒两个,又一拳,打倒三个,最后甩来一个飞腿,将剩下的“她”也打倒了……
苗脆醒来的时候,呼了口气,揪紧被子,感叹:还好只是个梦。
她摁掉闹钟,捂了捂胸口的位置。
这个点不早了,苗脆却不大想起,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出房间。
“小脆脆,早啊。”男人似乎刚起,碎发散落额前,眼皮还有些惺忪,路过她面前时打了个招呼。
“早。”苗脆瞅他一眼,往厕所走。
苗脆刚挤了牙膏,顾沾走到厕所门口,靠着门没睡醒似地问她:“早餐想吃什么,哥哥去跟你买。”
“不用,你给我钱我可以自己买。”苗脆说。
虽然觉得有些滑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