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掐住掌珠下颌,强行灌了一嘴不知名的药粉。
“你作何?!”张怀喜惊怒,快步走过来。
孙寡妇赶紧退开,笑嘻嘻道:“掌珠打小有哮喘,我给她喂药呢。”
掌珠被药粉呛的直咳,抹把嘴,“我没有。”
张怀喜抢过药粉嗅了嗅,眯眸看着孙寡妇,随即一个耳刮子掴了过去,“阴损!”
孙寡妇摔倒在地。
张怀喜是什么人,内廷大太监,女人的招数哪能躲过他的眼皮子,一闻味道就知道这是绝子药。
想必这寡妇私下里不干净,要不然怎么随身带这玩意。
本不想管这些事,但实在看不惯一个“养母”的所作所为,揪起孙寡妇衣领,“卖身契呢?”
孙寡妇被对方摄人的气势压住,连忙跑进屋拿出卖身契,深怕一个不配合,被对方拍碎脑袋。
张怀喜攥着卖身契,哼一声,拉着掌珠赶上队伍。
掌珠一直在抠嘴,虽不知自己吃的是什么,但一定不是好玩意。
萧砚夕被她“呕”的声音烦到,转眸过来,“聒噪。”
掌珠眼睛冒出泪花,不是想哭,单纯是呕的。
张怀喜对萧砚夕低语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