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问题。
圆房那类事情,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两口子往往只把前两处占尽了,月色正浓四下无人打扰,她半娇羞半期待地把头往桓王肩上一靠,“人和”就会出来作乱,气得她只恨不能给桓王灌点什么助兴的东西,再强行扭下瓜来。
前方皇帝那处,左边走着桓王,右边走着景王,都微微慢皇帝一些,使得皇帝要说话,只能扭过头去。
皇帝今日尤其轻松惬意,笑也显得十分真心,他也像寻常兄长那样,记挂起弟弟的家事:“王妃合心否?”
周敬端许久不曾有大表情的面容上,也浮现出了真诚的笑意。
景王调笑他:“敬端眼光一向好,岂能不合心?”
皇帝刚想补充些什么,余光里瞧见不远处蹦出来一只雪白的兔子,正在草地中四处乱窜,一下子起了兴致,他笑道:“若是谁先拿下今日第一只猎物,朕就同意他向我求件事儿。”
景王也笑了:“这赏赐有够大的。”
他说着,却也不动弓箭,仿佛不稀得求他什么。
这话正合周敬端的意,他闻言立马抽箭架弓,向着那不住活动的兔子,仔细瞄准起来。
刚眯起眼睛,心尖却猛地颤了一下,他的手一抖,头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