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一听,继续依靠在桓王怀里,被烫伤的手颤着抓住他的袖口,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并悄悄冲王妃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王妃无暇顾她,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声音略有一丝诧异:“你说我?你觉得是我干的?”
桓王碍于大宫女期盼的目光,无法偷偷对王妃做出暗示的眼神,只好磕磕巴巴地指责她:“在家那么蛮横,在外头也这么……咳,不讲理,她只不过给你敬一盏茶,你就要当着我的面,迫害她?”
王妃的表情看上去伤心极了:“你,你说我蛮横!”
桓王眼一闭心一横:“对,你这泼妇,原来我从前是看错你了,如此善妒,何能做我王府的女主人?我看,华仪比你乖巧称心多了。”
华仪主仆俩看着两人吵架,几乎都要乐出声了,只是还要装作伤心的模样,憋得有些脸红。
王妃泫然欲泣,从怀里摸出手帕要抹眼泪,总结道:“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桓王莫名有些脸红:“不知廉耻,待回府我再罚你,要你闭门思过三……一个月。”
王妃用手帕挡住脸,声音委屈至极:“不如罚我闭门终身吧,干脆再在京郊广德寺辟出一间柴房,我青灯古佛去算了。”
桓王心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