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拦不住将要掏出椅子背后藏着的鸡毛掸子的王老爷,只好眼一闭心一横地,干脆利落往地上一跪,跪出了好大一声响。
王妃不说了,王老爷不动了,他再沉痛地以头抢地:“千错万错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将王妃娇惯成了这个样子,若是岳丈大人要打,就打我罢,可万万不要伤了本王的心头肉。”
王老爷书香门第出身,最懂礼法,见王爷给自己跪下,自个儿本就承不下这个礼,也赶忙对着跪下。
“王明珠”立马入戏,她皱皱眉勉强跪在桓王身边,依旧冷冷地看着王老爷:“您从前定是听信旁人谗言,觉得我很不成器,成了亲还四处惹事,丢王家的脸面。可,您能否想想,明知犯了事回家会受责骂,我还是回来了,因何?只因我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周敬端”闻言,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底气。
“呦,这是做什么。”门外迈进来一只脚,正是那日与王妃在桓王府说话的男子,名唤王权,乃是王妃的五哥:“这还没到正月,就开始发压岁钱了?”
周敬端回头看他,险些喊出一声哥。
四个人依次好好坐下,王权是个聪明至极的人,大致明白此刻发生了什么,笑着对他满面愁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