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有一道浅浅的疤,赫然一副久经沙场的将帅风范。
桓王第一眼便瞧见了抿着唇的王明珠,他不说话,自顾自地坐在距她一个桌子远的木椅上,目光紧紧粘在她的脸上,也不知心里在琢磨什么。
任王明珠看上去再怎么镇定自若,内心都早已炸成一朵朵烟花,她这辈子见过无数种类型的男子,有清俊儒雅如同她五哥的,有快意潇洒如同她二哥的,不过,所有人与眼前这位相比较,都略输了那么三分男子气概。
她脚下发软,勉强稳住激动的心,起身向桓王行礼:“妾身见过王爷。”
桓王的目光像两只钩子,就那样牢牢地勾在她的身上,见此,便伸出一只手托起她,惜字如金道:“免礼。”
王明珠突然有些后悔,为何在京城闲了这么久,若是大婚当日自请随夫同往,就不用做七年的活寡妇了。
当日她被赐婚给桓王,京中的高门女眷都酸成了一个个醋缸子,知晓王爷在大婚当日赶赴边关,连红盖头都没掀,她又被明里暗里嘲笑了七年,如今总算是她扬眉吐气的日子了。
管家张伯端上来两只凤头银杯,斟好酒,脸上笑出了褶子:”王爷方才说,要补上大婚当日的喜酒,正巧一会儿要进宫赴宴,喝了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