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站着,十分顺从,我忽然不忍心了起来,举起在半空的手犹豫片刻,便放下了,却还是压抑着怒意道:“谁让你下毒的,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黑袍的头垂得更低了,他嗓音极其沙哑,像是一柄坏了的二胡:“卑职这是在帮公主您。”
我勾唇冷笑一声,望着面前恭敬至极之人:“你确定你不是在假借助我的名义而泄愤杀人吗?”
“……欲无求不敢。”
“呵。”我不愿再看他,便踱步到溪边站在遍布卵石的浅滩上。只有林间细碎的虫吟轻响才能缓解此刻的怒气。
欲无求如此莽撞的行为,无异于是将自己主动暴露在敌人面前,当道凶险,便是一点差错都不能有的。
果然还是太年轻啊。
“我早就说过,只要该死之人的性命。看到那疯子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再见他流出的黑血,便更加确定是你欲无求的手笔。当年你自愿放弃以往的姓名,自称欲无求,可看看你现在,真的做到无欲无求了吗?”
欲无求一直跟在徐夫人身边学习,最擅长制毒。今日那疯子,便是欲无求不知在什么时候给其下了一种能乱人心智,使人兽性大发的毒药。
他最恨元国之人,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