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不知从哪儿飘来的草木桂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忽听得李磬问道,“如斯壮丽之景,玟弟不即兴赋诗一首么?”
    左玟眉心一跳,转头见自家表哥摇着折扇,看她的目光充满调侃。
    抿了抿唇,无奈摇头叹道,
    “旁人不知,磬哥还不知吗?院试后学政大人的琼华宴上,大人可是亲口说我的诗作匠气太重,拖累了院试成绩的。兄如今要我作诗,是要拿我取笑了。”
    考院试时的左玟几乎就是个没感情的纸片人。要她背书或者理论分析还行。但一涉及到作诗这等抒发胸意的情况,就不行了。每每作诗,都是以典故辞藻牵强拼凑而来。
    若非诗作太差,她的成绩或许就不止是第十五名增生,而是前十名的廪生了。
    李磬大笑,拍了拍左玟的肩膀,道,“怕什么?你年纪轻轻一次就考中院试。为兄可是考了三次才勉强得中。”
    说到此处,他眼光有些羡慕。但转念一想,天资是羡慕不来的。不跟左玟比,他也是李家四代农商里唯一的读书人。
    便摇了摇扇子,转了话题,道,“未成廪生,不能去官办的府学。周先生自己也是秀才,不能再教我们。玟弟可想过日后去哪里求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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