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跪在地上，表情严肃，“是，城主大人。小的认为那位大一些的尊者大人定是受了什么暗伤，她几乎没有动用灵气，且脸色总有种病态的孱弱感。”
蒋进阳眼睛一眯，“哦，是么…那她们还没有其他什么异常表现？”
小袁思考了一会儿，坚定的开口：“有。”
蒋进阳：“说。”
小袁：“是，城主大人。”他顿了顿，仔细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些事，“小的认为她们似乎有些不太懂的这个世界的规则。”
“那位大一些的尊者问了很多常识问题，似乎像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小一些的尊者几乎没有说话，但小的看她很是关注那位大一些的尊者……”
“小的仔细观察过，那位小一些的尊者在拍卖会包厢里，一看偷偷看了对方三十二次。”
“小的认为，这两位大能修士社会经验少，应该是成为大能修士前从未出来过，想必，这次应该是出来历练的。”
蒋进阳闻言，不由得冷嗤了一声，“大能修士才出来历练？怕是已经废了大半了。”
光有理论没有实践经验，一切都是空谈。
也就能杀点小蝼蚁而已，真正对上有实力的大能修士，那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