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僻静些的角落低着头说些什么,隐隐听了两句,像在说送信、帮衬什么的,再往后便听不大清楚,妾身这才上前去询问,结果那五殿下的侍妾便辱骂起妾身来,殿下,妾身今日真是冤枉的。”
魏怡然心中暗道,他的探子早就打听到五弟的王府中今日来了一名女子,又探听到滁州刘功明想要巴结魏昭乾,现在看来那尔尔跟罗玉之间亲厚的样子,这两件事连在一起想,恐怕那尔尔就是刘功明送来巴结的人。
这么说来他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这层旁人都不知道的关系,来挑拨魏昭乾跟太子的关系,省的太子一天到晚就盯着自己发火,也叫他知道知道他们这个五弟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
想好计划,魏怡然才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身侧的茹儿正一边啜泣一边跟自己抱怨冤屈,肿胀起来的脸颊此刻更加狰狞起来。
魏怡然心生厌烦,不耐的开口道:“看在今天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回府给你寻大夫瞧瞧,若这脸上的伤好不了今后便不要再跟我出门了。”
这不耐烦的语气跟扎进茹儿心头般,让她浑身都冷了半截,脸上的帕子握不住飘然落了地。
此刻她再也不敢装可怜的博取魏怡然的怜惜,脑中只有他那几句话来回闪过。再怎么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