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镖队而已。若是要等到这武人自己开窍, 只怕短短时日也不够, 总不能十六娘自己不干了,沿着镖队一路的路线一路上把酒楼开过去吧?
所以也只能十六娘自己大胆些, 试探一番这武人的心意。他若是有,十六娘便可在这里等他回来;他若是没有, 那便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结果十六娘刚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那武人就冷不丁的给她泼了一大捧水——难道这不光是落花有意?这流水也是多情的很?
那下首的武人见十六娘愣在了楼梯处一动不动, 既不对他回以一笑,也不反应。他倒是不尴尬, 依然对着她露出一副开怀的笑, 笑得白生生的牙齿露得个彻底,到十六娘都忍不住想要对他说一句矜持。
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矜持矜持,所谓你情我愿,这情愿两个字, 就要有一方主动,另外一方在那忐忑不动才对, 这才是你情我愿,那武人开窍地比她彻底,她难道不应该高兴?反倒是开始觉得武人不矜持?再矜持下去,这镖队可就要走了。
十六娘又给自己做好了心理说服,刚刚想要露个羞涩的笑,这时候,呼啦啦涌来一队的镖师,那些年轻的镖师见那武人在哪里一动不动,其中一个高声招呼:“武兄弟!走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