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此,那也是对方的劫数。干干脆脆的死了,也好过于蒙在鼓里,一直抱着希望,最后化作鬼了,都还以为这一是一场梦。若是一个人一辈子活成一场梦,岂不是太可悲了?”
谢明望自认这是一场辩论,或者讨论,反正横竖都挺平和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顾悦行的耳朵里,却变了味。
顾悦行扭头,又冲着孟百川去:“听到没有?孟大人?活成一场梦,可悲的很呢!”
谢明望委屈:“孟大人,我可不曾说你。这小子自己歪曲。”
孟百川脸色依然不好。
但是面对谢明望的解释,他好歹勉强让自己的面色平静了一些。
倒是顾悦行,很是不屑地“呵”了一声。
这一声中夹带着非常明显的不平,不惯,不愿等等的情绪。
不管是不是好理解,总而言之那都要上升到江湖和庙堂之间的历来看不顺眼的基础上。
谢明望想起刚刚顾悦行的一系列猜测,他琢磨,或许关于连月城的事情,真的不是听说那么简单。朝廷做事情嘛,就和他们说话一样,不能听表面的意思,一定要反复琢磨,仔细琢磨,想的天昏地暗夜不能寐,最后头发都不剩几根。
连月城表面上,是疫情无法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