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垂着眼,面不改色地说着。门口逆天光而立的斛律骁心底却微微一冷。她母亲分明是二月的忌辰,前世每到这时皆是他陪她去白马寺烧香的,何时又成了七月?
斛律骁看破不说破,缓步走近她:“你这不是求人的态度吧?”
他眼底分明带笑,那笑意清清淡淡,若春和景明的温暖和煦,却令她脖颈无端生出一层细微颗粒来。她期期艾艾地:“那,妾,妾求求大王……”
他还是不应,微笑如旧。谢窈等了半晌尚等不来回应,只得道:“妾……妾侍奉大王。”
他轻笑着斥了一声“没用”,走过来,长臂一揽轻而易举便将她拦腰抱起,抱上了窗边那张半人高的书桌。
书桌上还铺着一幅画在羊皮上的山河形势图,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显然是他日常办公之地。谢窈羞得去推他:“不,别在这里……”
门外还站着他的亲信们,她觉得屈辱,像个娼女,唯一的价值只是任他随时随地地逞欲。
“十九会管的。”
他将方才折下的那朵蔷薇别在她耳畔,温热薄唇便贴了上去,一路流连辗转,落在她柔唇上,轻啄丁香,不让她再说什么扫兴的话。
轻薄秋衫在他掌下如落花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