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虽然粗俗无趣了些,但至少长得投自己眼缘,而且不聒噪,往那一站,十分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很适合成为一个闲来无事摆放在身边观赏的花瓶,于是,他手指上下敲了一敲,对着年晓泉认真给自己涂发膏的样子,便开口说了:“你对刚才那女人没什么想问的?”
年晓泉手里动作微微一顿,诚实回答:“没有啊。”
白宴于是不高兴了,“你对一个来店里骚扰自己客人的家伙都一点不在意?”
年晓泉心想,就算人家姑娘的确想来跟您聊聊爱情,但您这将近一米九的个头看着也不像是一朵能被随手摘下来的娇花呐,年晓泉于是纠结了一晌,只能试探着回答:“那…那我问一句?”
白宴于是更不高兴了:“你问我?”
年晓泉觉得这有钱人家的小少爷简直一点不讲道理,金锣巷的老头儿至少回了家还会洗一洗碗呢,这人往这一坐,屁事不干,光会吓人,她于是苦眉愁脸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弱弱地叹起气来:“那我…到底是问还是不问呐。”
白宴“啧”的一声,觉得这人是真没意思,他于是重新闭起眼睛,干脆把耳机塞上,靠在那里又不说话了。
年晓泉松一口气,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能够安心干会子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