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荆希反问。
赵钰最终打算避开这个问题,“你如何确定你能治这疫病?”
“我不确定啊,”荆希没计较赵钰生硬转化话题的逃避行径,“可是作为医者,哪有见病疾走的道理。”
赵钰默,然后就看见那越来越混乱的桌面,忍住扶额挡住视线的冲动,赵钰问,“你在找什么?”
“白纸。”荆希终于找到了一张,随便在一个凳子上坐下来,拿起一只毛笔,正要落笔,忽的想起她压根儿不会写毛笔字啊!
自然而然的,荆希的目光又落在了赵钰身上,很不要脸的要求,“王爷,帮个忙呗。”
“什么忙?”
“我不会写毛笔字,求你代个劳……你肯定会吧。”
赵钰抬眼看了荆希一眼,无言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只是忍不住道了一句,“不认字,你觉得你能通过考核?”
荆希还挺傲:“我只是不会写毛笔字而已!”
然而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古代考场上不会写毛笔字就和现代参加高考的不会写字的人一样不可思议!
荆希想念她亲爱的碳素笔了。
赵钰已经走了过来,只是看着凳子默不作声。
这一幕如此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