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啊,是我们每个医者行医的象征,是朝廷对我们医术的认可,这要是能考到京城的行医令,那可是光宗耀祖的特大好事……”
荆希耐着性子听他废话。
说了一大串,他终于说到了重点,“......总之,行医令就是咱们朝廷给每个可以独立行医的大夫颁发的腰牌,有了这个,你才有资格行医呢。”说着,药童目露向往,“也不知道我还有多久才能去考行医令,要是能到京城......”
“臭小子,又偷懒,病人还等着,还不赶紧抓药?”老师父一抬头就见药童在那儿滔滔不绝,顿时吹胡子瞪眼一声怒喝,把有些飘飘然的药童毫不客气的扇了下来。
他讪讪的摸摸鼻子,有些尴尬。
“谢谢你啊,小兄弟。”荆希在面具下的嘴都合不拢了,声音却还是一本正经真心实意的谦虚,“那敢问,这行医令怎么考,在哪儿考?”
“这个行医令啊,县城就有,再两个月左右就考了。”
闻言,荆希眼睛一亮,她再一次对药童道了谢,乐呵呵的抬起了她尊贵的腿,准备出去,不再祸害人家。
刚跨过门口,又听药童在后面大声补充了一句,“不过女人不可以考!”
荆希脚下一踉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