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眼下也不是教训他们的时候。
赵卿承因与叶希之刚才的那段对话,整个人的状态轻松了不少,而非之前那般紧绷。可在太后,甚至于在场所有文物百官眼中,他们这么在奉天殿内如此旁若无人般的谈笑风生,显然是对皇上和太后的大不敬,说白了就是目中无人,驳了皇上和太后的面子。
太后气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涨红了脸,“皇上,你都看见了吗?您的好皇兄,好臣子,根本就没把你和哀家放在眼里,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大殿上说笑!”
“皇上,臣也以为不能再容忍颜王一干人等造次,如此天威何在?。”钱迟瑞的眼中透露出了愤然之色。
“来······”赵衍承嘴里那个“人”还未及说出口,那边厉未惜早已跃跃欲试,不顾尊卑地打断了他的话。
她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但却是冲着赵衍承说道:“臣妾想请教皇上,太后与钱大人如此一唱一和,算不算避重就轻,混肴视听,意图岔开话题,蒙混过关呢?”
“你说什么?!”
她要的就是这个话,随即顺杆而下道:“臣妾是说,臣妾这里有一封先父——也就是忠义侯,太后的亲兄长所书之信函,这里面的内容足以证明皇上非先帝骨肉,乃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