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最好。眼下若水国新女皇来要人,你且让人把云螭公主送入宫来,哀家与皇上也好给人家一个交代,以免影响两国夙来的情谊。”
“臣敢问一句,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太后您的意思?”赵卿承问,眼神却投向了赵衍承。
“放肆!”太后再次怒喝,“哀家与皇上难道是两家人吗?”
赵卿承冷笑道:“您要这么说,臣与皇上也是一家人,不是吗?那臣的意思可否算作是皇上的旨意呢?”
“你——”太后一时语塞,她转头向赵衍承求助,“皇上,你就让人在大殿之上如此轻视,忤逆哀家吗?”
“颜王,注意你的言辞!太后乃是朕的母亲,你岂可在大殿上尊卑不分。”赵衍承被太后推到风口浪尖上,不得不开口,心里却又对此刻一脸冷峻,周身散发着凌厉杀气的赵卿承有些畏惧。
赵卿承不卑不亢地道:“皇上,我月曦国开国既有古训——后宫不得干政。太后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难道您也忘了吗?”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太后作为后宫之人,本就不该出现在奉天殿议政。
赵衍承被他怼得无言以对。奉天殿上的众臣也在赵卿承与太后的这一番交手之中品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火药味,有些自作聪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