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赵卿承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着。对他而言,生即是死。他的世界塌了,为了一个女人彻底崩塌了。在前一个月的找寻无果之后,他便整日流连在厉未惜落水的那个河面,借酒浇愁,醉生梦死。他将所有与她有关的物件搬到了花船上,他的吃喝住行全都在这段流域的这艘花船上,虽然他除了酒几乎什么也不吃。论谁来劝说,亦或是安慰皆被他避而不见,就连叶希之也不例外。
或许,他就打算这么了却余生了。
“叶公子,您来了。”
叶希之自赵卿承自我封闭之后,便会隔三差五坐着扁舟来花船上看看,虽然每每总是见不到赵卿承本人,但他却从未放弃。
他被无心从扁舟上搀扶到了花船上,“王爷今日的情况怎么样?”
无心苦涩的摇了摇头,“跟之前一样。”
“我去看看他。”他向船舱走去,却被无心拦了下来。
“叶公子,您知道的,主子谁也不会见的。”
的确,之前叶希之每次前来也只是在船舱外跟无心聊几句,亦或是站在甲板上像唱独角戏般的对船舱内的赵卿承喊话,其结果不是船舱内毫无反应,就是赵卿承暴怒后丢出来的酒壶。
看着船舱外堆放着的空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