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得了一身脏病,还把病传给了怜儿。那个老不死的钱迟瑞本身就看不上我们家怜儿,想为其子另谋良缘,于是找来了秘药治好了自己儿子,却隔绝了怜儿与外界的联系,活活让她病死了。之后谎称怜儿不守妇道得了脏病,给了封休书便将怜儿的尸身送了回来。”
“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厉未惜并未质疑厉夫人的话,而是询问她消息的来源。因为在她看来以钱迟瑞的脾性这事儿倒也并非做不出来。
厉夫人抹了抹眼泪,“怜儿自知时日无多,便给我写了封信,并收买了一个小丫鬟,让她在收尸的时候将这封信偷偷塞在衣服里,我这才知晓了全部事实。”
“那你既然有证据,为何不报官,亦或是找钱迟瑞理论?”
“我去找了!”说到这里,厉夫人露出了愤恨的表情,“惜儿,你又说不知那个老不死的钱迟瑞买通了郎中与怜儿陪嫁的那个死丫头夏荷,还警告我要息事宁人,如若不然他必让怜儿身败名裂,让我们忠义侯府蒙羞。你说,我这——”语毕,她又呜咽起来。
厉未惜听完厉夫人的叙述,并未急着表态。她看着曾经光鲜亮丽,风韵犹存的厉夫人,如今一夜白了头,脸上的皮肤更是褶皱而惨白,嘴唇紫的发黑,心里也是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