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小姐,您说夫人她是怎么想的?这天气再不下葬,时间一久可就该有味儿了呀!”
厉未惜并未接下春桃的话茬,心中却明白厉夫人此举足以证明厉未怜的死必有蹊跷。思及她爹的那位填房,她又问了春桃一句:“你可有听忠义侯府询问下人提及夫人是否在事后去过枢密使府询问情况?”她了解厉夫人的性子,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当然有啊!”果然如厉未惜所料,就听春桃道:“夫人哪肯就这么不了了之让二小姐不明不白的死了,她亲自跑去了枢密使府兴师问罪。不过,听同往的冬梅说枢密使府的下人很不客气,虽然后来夫人被管家请进了府,冬梅未曾跟进去,但她说从夫人出来之后的脸色便知枢密使府并未给出一个足以让夫人满意的说法,但介于钱大人的身份和地位,夫人也无可奈何。”
听春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明之后,厉未惜只稍作了片刻犹豫便有所决定。
“走,我们这就回府,我要去趟忠义侯府。”
厉未惜虽一直以来与厉夫人母女二人不睦,且受尽了她们母女二人的欺凌。可说到底一个是她爹明媒正娶的填房,她名义上的母亲;而另一个则是与她血脉相连,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坐视此事而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