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觉得那样不妥,这才有此打算。”
“既然如此,那为何你早朝的时候并未提及,也不曾告知于我?”
“我就是怕你会反应过激如同眼下这般,这才守口如瓶。”
“这是理由吗?”赵卿承冷笑,“作为一个皇帝最基本的便是言出必行,信守承诺。”
“作为一国之君,最基本的是守护好我的子民及国土。”赵衍承反驳。
“你的意思是厉未惜不是你的子民?”
“她是我的子民,但同时也是个罪臣,我不能因为包庇她而弃其他百姓于不顾。”
赵卿承好笑道:“我何时说过要你包庇她了?我只是要你给我时间查实事情真相,谈何弃百姓于不顾?”
“厉未惜的罪证早已查实,而你却坚持要我给你时间查证,无非就是想帮她脱罪。昨日你也曾亲口说过为了她,你可以不惜杀害证人,那我有理由相信,你要我给你时间是为了去制造她无罪的伪证,我又岂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你就失信与我,急着将厉未惜交于璃国人手里?”
“皇兄,我乃一国之君自当以身作则,岂可以权谋私,罔顾法纪,是那厉未惜因私触法,怪不得旁人,你又何苦咄咄逼人,在此费尽唇舌的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