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替自己留有后手。如若她未能全身而退,走出哀家的这座福寿宫,想必明日哀家的那些秘密便会被昭告天下。”她停顿了一下,阴狠地望向厉未惜,“颜王妃,哀家说得没错吧?”
“太后所言极是。”厉未惜不卑不亢,“若是臣妾今日无法安然回到颜王府,那么颜王便会得到臣妾留下的一封信函。至于这封信函的内容,想来太后也无需臣妾在此赘述了。”
其实,厉未惜根本没有给赵卿承留什么信函,这番说辞无非就是她用来诓骗太后,以求万全的计策而已。太后眼下投鼠忌器,自然不敢不信。
果不其然,太后看向厉未惜的眼神之中便透露出这一点,那是一种愤怒而又压抑的眼神。就听她道:“哀家以为颜王妃今日并非仅仅为了兴师问罪而来,既是如此不妨看门见山,大可不必浪费时间。说吧!你究竟有何目的?”
“太后果然目光如炬,臣妾的这点心思丝毫也逃不过您的法眼!”厉未惜由衷地道。
太后冷哼一声,轻蔑地道:“你若是想要替你爹报仇大可将哀家的事告知颜王,你既然没有这么做,必然是另有所图。哀家若是连这点都想不明白,当年又如何在这后宫生存。”
“太后说的极是。”厉未惜坦然地承认,继而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