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日后可能要正面对敌那么强大的敌人,厉未惜毫无惧色,也无半分犹豫。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今的她便正是如此,一无所有之人,又有何可惧。
再者在情感上,她与那人毫无亲情可言,即使是所谓的血缘,在她看来那也只不过是借由她父亲而参杂上的关系罢了,不含一点实质仅限于称谓上的情感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原先她还担心他爹泉下有知,会责备她不念亲情,六亲不认,可转念厉未易就释怀了,原因无他,就因他爹留下密信以做后手,便可看出他爹也有了你不仁我不义,大义灭亲的打算,她还有何可顾忌的。
厉未惜突然伸手指天向她爹的墓碑起誓说:“爹爹,女儿在此向您起誓!”
“日后若是‘她’当真栽在女儿的手中,女儿必定······”
“小姐,我这边都弄好了。”不远处春桃的声音出其不意的传来打断了厉未惜的誓言。
她柳眉微皱,从跪坐中起身抬眼望去,刚想责备春桃几句,就见春桃正乖巧地站在一块墓碑旁候着,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虽说在先人墓前喧哗有失礼法和规矩,可她知道这丫头也并非故意为之,只是不知其中的道理而已。
“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