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福伯没料想到厉未惜会有此举,稍纵即逝的错愕之后,他谦恭的叩谢了厉未惜,却不曾伸手去接,嘴里说道:“颜王妃严重了,这本就是老奴分内之事,又岂敢以此为由受您赏赐。”
厉未惜轻笑,硬是一股脑儿地塞进了福伯地手里,“这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哪算什么赏赐。”
“颜王府上上下下都有,春桃正去唤粗使婆子一起在府里分发,您老不必太过在意。”她说得轻描淡写,实则光是打听府里每个人的尺寸就费了不少周折,更何况还要按着每个人的喜好选色,着实耗了些心思。
闻言,福伯这才双手接过,稍稍端详了一眼,言道:“老奴多谢王妃。”他也是个明白人,但见这尺寸及面料,颜色便知晓一二,心说:“这位名义上的颜王妃还真是有心了。”
“都说了不用在意,您老还这般见外。”厉未惜故作愠色,这才阻止了福伯的再三客气。
继而又道:“哦,对了!我前段日子得了套茶具,还相请福伯您给我长长眼。”说着话她起身从走进了内室,没一会儿工夫便取出了一个锦盒,递到了福伯面前。
“我听王爷说,您平日里闲暇时喜好茗茶,也擅长此道,更是鉴赏茶具的个中高手,所以今儿个就有劳您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