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别前厉未惜故意留的这一句看似大度,实则是在故意怄人。裘海本就脑子不好,自然是听不说来的,他还冲一干兵将嚷了几句,“都听清楚没?这就是我们再切磋,就跟你们平日里操练的时候对阵差不多。”一点也不觉得脸上臊得慌。
裘山虽不如裘林心眼多,可脑子却不差,他自然能听懂厉未惜的弦外之音,心里固然气愤,可因为输了比试又不好发作,怕旁人再议论他们裘府输不起,那可就更怨了。
裘林是三兄弟当中城府最深的,可饶是如此,他也差点没有被厉未惜这句话给气得吐血。可是,他现在不能吐血,不仅不能还要装出一副感激的神情向厉未惜道谢,“颜王妃,高抬贵手,下官在此谢过了。”比试已经结束,他自然是要改下称呼。
“裘副将客气了,如果裘副将执意要谢,那就请帮我带两句话。”
裘林不解,皱眉望着厉未惜,就听她继续道:“一句给令尊,就说颜王妃劳烦裘老将军以后若是还想指使自己儿子欺负人的时候,莫要忘了先将眼睛擦亮些;息事宁人并非软弱好欺,只是不屑于用权势欺人罢了。忠义侯府如今的确是大不如前,却也不是能任人宰割,只要有本王妃在的一日,那些公报私仇有心践踏忠义侯府之人,本王妃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