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赛场内裘山与厉未惜的对战局势,还是赛场外观战士兵的助威阵势,显然已经不利于裘府。厚棉棚子内的裘老太爷和裘林虽心中也是捏了一把冷汗,脸上都未显,也还坐的住。
但毫无半点城府可言的裘海就不行了,他本就因刚处理过腚上的伤一落座就屁股疼,现在看着裘山只有招架的份,半点也没有进攻的意思,心里那叫一个急啊!
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的裘海也不在意皇上就在那儿坐着,不管不顾地撒开嗓门,冲着比试场内的裘山就是一通嚷:“大哥,你干嘛呢?就对付一个女人,你还在那儿瞎墨迹啥,直接将她撂地上不就完活了。”
裘山正忙着应付厉未惜根本没空搭理他,裘海的嘴却似没了把门一般,继续叫喊着:“大哥,你是不是还在记挂娘的话,想着放点水让这女人输得好看些。”
“我可提醒你,别整那些个没用的,方才我已经吃了那女人的亏,你若是再这般心慈手软,优柔寡断的被她得了机会将你打败,那我们可就是输了两场了,到时即便是二哥胜了第三场,那我们裘府的丢失的颜面也找不回来了。”裘海也是真急了,根本不管自己这话能不能在大庭观众下说,反正他是一股脑儿的将心中所想全都说了。
他这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