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疼的四肢,才一脸淡然的走向裘海,“裘副尉,承让了。”说完便举步向那厚棉棚子走去。
“你站住!”此时的裘海也已经缓过神来,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冲厉未惜怒目而视,“这场不算,你我重新比过。”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裘海心里清楚,厉未惜也清楚。
这算什么?耍诈不成,难道又耍赖?
明明是他们暗算她在先,未曾想不仅没得手,反倒还连累了裘海。所以,现在裘海盯着她说要重新比过却不提及刚才的那一出。
厉未惜虽然礼貌的驻步站在了原地,却也没有答应裘海重赛的请求。裘海见状,以为厉未惜这是在犹豫,他就急切地又说道:“方才突然冲我飞来一颗石子儿,按那力度和方向只怕我若不躲闪,必然会被废了一颗眼珠,所以才侧身避让的,所以不能判定是我输了。”
周围观赛的人听裘海这么说,顿时人声鼎沸起来,底下的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他们都好奇这颗突然在比试场地中央“飞起来”的石子儿。
有人道:“这儿怎么会突然飞来一颗石子儿,该不会是那女人怕自己输给裘副尉故意找人下的黑手吧!”不用猜也知道,会这么说话的肯定是裘府那三兄弟手底下的兵。
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