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惜犀利的反讥而哑口无言。
“此一时非彼一时。”
“当初颜王遇险,老夫旧伤未愈,新伤又添实在无法亲自带兵营救。且当时朝中又无即有能力又令先皇信得过可全然托付的之人,说起来厉将军虽也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可惜他的能力终还是在令尊忠义侯之下。故而,在先皇看来唯有令尊忠义侯才是上佳人选,加之由颜王妃的二叔厉将军辅助,此事方可十拿九稳。”
钱迟瑞很有心眼的没用“先太子”这个称谓,而是用了“颜王”,可见他说话何等的注意。
“其实先皇早已有此安排,不过是借老夫之口说出来罢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若是因此颜王妃今日要问责老夫,那老夫也只有担下了。”
钱迟瑞似乎早有准备,说得头头是道,反倒是将了厉未惜一军。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收手的打算。
钱迟瑞看似惋惜又无奈的长叹一声,“只是先皇与老夫都未曾想到令尊和厉将军会失手,更没有想到厉氏一脉会因此而断了后。好在最后颜王安然逃过此劫,若非如此先皇必然龙颜大怒,只怕忠义侯府的女眷也······”说到这里,钱迟瑞用手指揉捏着眼角,仿佛是为了抑制住内心的悲伤。
“都是老夫的错!若是老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