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老夫仔细回想了下有关令尊忠义侯的事情。可是思来想去,老夫发现自己知之甚微,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帮到颜王妃您。”
“是吗?”厉未惜挑眉。
她知道这是钱迟瑞有心在给柳如梦她们打掩护,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事已至此,即便是她还念及最后的那一点点姐妹之情,想要去阻止事态的发展,别说钱迟瑞不肯轻易放她离开去救人,就是肯想来也为时已晚。
想明白了这点,厉未惜索性收起心思,专心对付钱迟瑞,毕竟她的确是有事情要向钱迟瑞确认。
“可本王妃怎么听说钱大人当初与家父走动的甚是频繁。”
“颜王妃,当年您还小,后来又得了病所以不知晓。老夫的确是有一阵子与忠义侯多有接触,不过那也是公事。忠义侯为人刚正不阿,从不结党营私,更不可能与同僚提及私事,老夫的确是知之甚少。不仅是老夫,只怕朝中其他官员也同老夫一般。”
说完,钱迟瑞还不忘让在座的那几位大人为他作证。他将自己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些,打断了那几位大人的闲聊。
“众位大人当初可有谁忠义侯谈起过私事,亦或者知晓朝中哪位大人与忠义侯交往密切的?”
闻言,厉未惜在心中一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