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有时太过固执和矫情,如此可省去不少麻烦。”
赵卿承句句出自肺腑,可在这些利弊之后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根本不想让厉未惜离开颜王府。至于能留多久,又或者下一次的协议期到来之时他又该如何应对,赵卿承不想去想,也无需去想,因为那时他自然又会寻到别的法子将她留下。
“这次算王爷有理,此事我依了便是。下不为例!”
“只是……”
厉未惜话讲到一半突然伸出右手,手心向上,葱白似得玉指在琉璃灯的照射下显得尤为白皙无暇;直看得赵卿承有些晃眼,却忽略了其主人的用意。
他皱着眉,不解地问道:“你手怎么了?”说话间欲执起厉未惜光滑细嫩的右手,端详。
“啧!”她甩开赵卿承的手,“拿来。”
“什么?”
厉未惜白了他一眼,“之前的那份协议啊!”
“你要那作甚?”赵卿承虽嘴上这么问,倒也没有拒绝。
他走近案台,在抽屉的暗格中将其取出交到了厉未惜的手中,半眯着眼瞧着她。心想:自己方才已然说清道明之后,她显然也明了其中利害,且并未再质疑。可厉未惜此时问他讨要协议还是让赵卿承忍不住揣测其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