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士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帮他们双方从中调和一下,可厉未惜此言一出再傻的人也听出了端倪,更何况是王学士这种善于察言观色之人,正所谓鬼老滑,人老精。所以他很聪明的学着院士,静坐壁上观。
当然厉未惜的话也让裘海有些哑口无言,他也不能肯定裘继祖会不会行为下手过重而留下痕迹。
但他还是死鸭子嘴硬道:“兴许是我们继祖不堪被其使了妖法弄伤,这才为了自保而出手也未可知啊!”
“是吗?”厉未惜冷眼扫过裘海,续而言道:“事情的真相如何诸位心知肚明,裘副尉何必一口咬定就是央憬的过错,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到央憬的身上!依本王妃之见,既然彼此双方都动了手,谁是谁非已然不重要了,这责任自然该是各五十大板,谁都脱不了干系。不过,如今这两个孩子都受伤不轻,不如先各自接回府中好生养伤为上。”
“至于,所谓的交代——我希望裘府的几位大人同我一般只当是孩子之间的打闹,等他们伤好之后自行管教一番也就是了。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算是皆大欢喜。不知裘将军意下如何?”厉未惜直接看向裘山,毕竟他是裘继祖的父亲,只要他同意此事便就这么定了。
厉未惜虽然心中为央憬抱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