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罢休,又去寻了你爹前来游说,你爹被我一顿训斥,不敢再言。之后,他们兄弟二人便再未曾在我面前提及此事。我原以为你二叔已经听进了我的话,与那女子断绝了往来。可没过半年,有一次那女子抱着个男婴找上了门来,好在恰巧绿娥在门口便将她劫了下来,问了之后才知孩子病了,她手中的银子不够看病,你二叔又带兵出征了,她走投无路才来侯府求助。这时我才知你二叔根本未成与她了断,反而背着我在外和她置地买房,生子度日。当时,我让绿娥给了银子为那孩子看好了病,但也警告了那女子,那女子没有吭声,向我磕了个头便抱着孩子离去了,自此便再也未曾上过门。你爹和你二叔出事后,我也曾打听过,但却无功而返,想来这孩子如今也有十四五的年纪。”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亦或者身上有什么印记?”厉未惜心知她祖母嘴里说是寻他们母子俩,实则是为这个孙子,她老人家一心就想要个孙子。不过这一点厉未惜倒是能够理解。
老太君侧头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从未问过你二叔,他也未曾在我面前提及。但我倒是听你二叔唤那女子为‘月樱’,至于是哪两个字,我是当真不知晓了。”
厉未惜点头,记下了,“祖母,您放心,此事便交于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