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但却也心知这一番说辞他定然是不会接受的。
果不其然,他丹凤眼半眯,“你既非有心避着我,那为何拖着无心去郊外树林学武?柳如梦可是以搬走了些日子了。”
对于这个话题,厉未惜深知自己已然是避无可避,与其如此不如开诚布公,她相信赵卿承也是明理之人,应该能理解她的担忧,及选择。
“的确,是我故意回避王爷。”她看着他那双魅人的丹凤眼,正色道:“那是因为我自觉与王爷之间的关系正在发生微妙地变化,故而才想与王爷保持距离让彼此冷静下来。”
原来她也是有感觉的,并非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赵卿承心头闪过一丝激动。但随即又被她的后半句话凉了心,他沉下脸反问道:“我不认为有何不妥,非要如你这般?”
厉未惜摇摇头,将自己的思量和盘托出,又补充了一句:“王爷,你我皆身背刻骨仇恨,眼下实在不宜分神扰乱心思。”
说实话,赵卿承不认为这会有多大的影响,但他承认她的话多少也是有些道理的。他抬头望着她眼中的真挚,态度的坚决,他沉思起来······
厉未惜见状不禁在心中暗想——他果真是个明白人!
但见赵卿承久久不曾回应她,心中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