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未惜是个思考及决断极快之人,弹指之间她便已有决断,可她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故作为难地皱眉,看似犹豫不决。
太后看在眼里却未曾催促,反而一拍桌子,大骂刘德起来。
“啪——”她朝刘德怒目而视,骂道:“大胆狗奴才!你这是故意为难颜王妃,还是有心要给哀家难堪?!”
刘德见状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上尽是莫名。这明明是太后借他之口道出心中所想,何故突然将矛头冲向他?
他虽心有委屈,但也不敢多言,只是不停地磕头,嘴里喊着:“奴才该死!是奴才一时不慎,言语有失。”
太后并未理会跪倒在她脚边的刘德,而是抬眼瞥向厉未惜,但见其依旧低头垂目,闭口不言,心中也泛起了嘀咕:“这丫头是当真不明白哀家的心意,还是故意在此装傻充愣?好!不论你是真不明白亦或是装不明白,哀家今儿个就把话给挑明了,看你如此应对。”
此时,刘德还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重复着那两句话。
太后伸手指着刘德,“看来是哀家平日里太过放纵你,致使你这般口无遮拦!”继而又道:“依你刚才所言的确能为哀家解决所有难题,但你可知哀家若是按你所言这般要求颜王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