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厉未惜骤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外庄厢房的床上,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被人褪去,只穿着最贴身的衣物,心中一凉。她警觉地看向身侧,貌似不曾有人睡过,但她还是无法安心;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衣物穿戴整齐,冲出了内室,来到了内堂——无人;她又疾步向向外屋,这时才瞧见早已守候多时的外庄丫鬟。
厉未惜佯装镇定地询问道:“王爷呢?”
“王妃,王爷一大清早便进宫去上早朝了。”小丫鬟见主子已起身,便迎了上来,“王爷让奴婢传话给王妃,说月夜被王爷骑走了,王妃若是回城王爷已备好了软轿。”
她点头,“王爷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王妃若是起了不再想看烟花,就用这哨子吹一短二长即可。”乳母说着话,踏了进来,递给厉未惜一支小巧的只有半掌的玉哨。
小丫鬟见乳母的到来便不再多言,转身为厉未惜备水梳洗。
厉未惜从乳母手中接过玉哨,抬眼望向窗外,“砰——啪——啪——”依稀可见透亮的天空中依旧绽放着烟花。
突然想起昨夜自己随口而出的一句戏言,厉未惜有些哑然失笑。她走到屋外,冲着远处天空中的烟花吹响了玉哨。
说来也奇,她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