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似乎是哪里不对,方才她明明是在问他是否是因为担心她下一场的比试而来,他居然回这话。
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接他的话了,唯有装没听见。
“你方才问本王什么?”他这才想起她刚才好像问了自己什么。
厉未惜轻叹一声,又重复了一遍。
“那你呢?可曾担心自己下一场的比试。”他反问。
好看的丹凤眼直视着厉未惜,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似乎很抗拒他总用这种能轻易看透人心的眼神注视着她,她不喜欢被人看穿,特别是赵卿承。
厉未惜避开他的眼神,才道:“平心而论,我自认已做好了十二分的准备,也调整到了最佳状态,但我却无法保证自己下一场一定能获胜。”她不想有所隐瞒。
赵卿承点了点头,他就喜欢她这种实事求是的性子,既不妄自菲薄也不骄傲自满。
“下一场即便是输了也无所谓。”
他的回答让厉未惜有些吃惊,之前明明那么在意比试的输赢,为此还特意亲自制琴赠与她,为何眼下又突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她抬眼望向他,揣测着他的心思,而赵卿承未曾回避她的眼神,任由她肆意地打量。
片刻过后,厉未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