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有些不满地责备着。
“女孩子家家的还是白些的好,更何况你现如今身份不同了,以后没事别老出去野。”转而又欣慰的感慨道:“看来王爷当真待你不薄。他那匹宝驹,可是非同一般啊!就连你祖母我都有所耳闻。”
厉未惜乖巧地点着头,“孙女儿明白。”
闲话家常一番后,老太君言归正传。
“惜丫头,你可知祖母此次唤你回侯府,所谓何事?”
“容孙女儿猜猜。”随即,她会心一笑,“可是为皇榜上提及之事?”
“嗯,确为此事。”老太君点头,反问道:“那你有何打算?”
厉未惜思量着如何措辞,思量片刻后才道:“当日懿旨明言,孙女儿是以才,应了皇室古训,嫁于颜王,今日孙女儿又岂会让作为太后的姑母难做,更何况王爷也无意纳侧妃。”
“那你又有何准备?你可知,你那同父异母的妹妹也会参加?且据祖母观察下来,她似早知考题一般,这段日子以来练得的颇有章程。”
老太君不是不信厉未惜的能力,她也知晓从小到大,不论是资质上还是品性,甚至是努力的程度,厉未怜都不及厉未惜的万分之一;只是,眼前这丫头毕竟痴呆过五年,虽然这五年并未在她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