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说:“我猜,他是欠高利dai了!”
“不可能!”道迎立刻说,“他给我说过他从公司全身而退了的!”
三个人的眼睛齐刷刷地朝道迎看来:“公司?什么公司?”
道迎知道说漏嘴了:“就是……他之前呆过一个公司,那种压榨员工的、心狠手黑的……”
“哦,我知道了,”王满贵一副“这我懂”的样子,“进销公司了。”
“某种程度上说……好像在原理上也是一回事?”
“这种公司都是吃人的,”安姨心有戚戚地说,“怎么可能全身而退?他肯定没给你说实话。”
“我的天,那他也太苦了……”
“不是,我说,伙计们,同志们!”老涂忍无可忍地打断,“你们怎么这就给小荀定性了?能不能不把王满贵的猜想当成前提来往下胡猜啊!”
“这怎么就是我的猜想了?”王满贵不服气,却被老涂一句话打断,“你滥赌,所有人都滥赌吗!”老涂不耐烦地说。
“……”
王满贵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最后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光没有声,整个人更是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
安姨有点不忍:“老涂,你怎么说话的?